,都已默认储君八皇子为未来新君了,谁会支持体弱多病的七皇子上位呢?他与其冒险去做一件注定要失败的事,还不如老实做个亲王,还能安享富贵呢!
至于吴门故生,谢文载也不觉得他们会做出这种事来。就算从前他们当中有人支持过七皇子,在立储旨意下达,立储仪式也完成了,储君八皇子已经祭过太庙之后,他们也不可能再劝说七皇子参与夺嫡了,因为现在储君才是正统。以谢文载对这些老友们的了解,他们是不会做出推翻正统这种事的。他进京两日,也联系过吴门故生的旧友,他们没显露出半点异样,还在兴致勃勃地计划着新君继位后要做的大事,何曾有过计划搞事的迹象?
排除掉七皇子与吴门故生之后,谢文载就拿不准了。无论是孙家,还是纪王府的近支宗室,又或是德光皇帝本人,都有可能出点夭蛾子,给所有人带来麻烦。没有确切的消息,他如何能轻易下决断?
看着谢文载陷入了沉思,海棠暗暗松了口气。
如今他们已经回到了京城,以表叔公谢文载在京中的人脉,只要他认为宫中出了事,他自有办法找到人去打听情报。海棠就指望他这一点,才会特地在他面前点明金嘉树行为的异样。
其实她判断金嘉树行为有异的原因,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倘若金嘉树当真是为了私事往宫外传信,怎么可能不顺带给她捎一封呢?他派来的人还跟海家仆人做了交接,要传信给她再容易不过。他就算没有空在信中详述经过,用密文报一声平安,又能有多难?他连这句平安都没给她捎,可见他派人出宫,并不是为了办私事而来的。
若是为了公事,那又是什么?宫中那么多人,需要他这个外八路的外戚子弟出面吗?
如果是因为其他人都没办法出面,只能由他这个边缘人士出手,那就意味着宫中眼下正在发生的事,可能有很大的风险……
谢文载抬头看向海棠:“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