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她是海家的好媳妇了,她从前的担心总算可以放下,下半辈子也有了依靠。”
虽然金嘉树认为自己只是举手之劳,但马氏还是十分郑重地谢了他:“不管咋说,没你好心帮忙,额外甥女断不能有如今的好日子,额该谢你才是。额外甥女和她闺女儿子,都说要向你致谢咧。额这就打发人给你们送信去,让他们来见你。”
金嘉树忙劝阻道:“不必如此。都不是外人,何须如此客套?!”他今日在老师那儿待了那么长时间,出来后竟然就被海奶奶召到上房说话,还没找到机会与海妹妹说体己话呢!若是再叫来海家长房的人,他越发没时间与海妹妹相处了。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他与海妹妹见一次便少一次,如何还能再叫旁人分了时间去……
金嘉树额头冒了汗,拼命说服马氏,不要惊动了海家长房的人,又说这些事都是海礁与海棠告诉他的,方氏母子要谢,谢海礁与海棠就行了,横竖他与海棠是未婚夫妻,明年便要完婚,夫妻一体,谢海棠就等于是谢他了,何必再兴师动众呢?
马氏听得有些脸红。她悄悄看了孙女一眼,见海棠虽然面有红晕,却还端坐得住,神情也十分镇定,心中暗叹,如今的年轻小辈们,脸皮都比她年轻时厚得多呀。这样肉麻的话,小金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咧?
她想到这样的话,自家人听听还罢了,若是让长房的人听见,二房的面子往哪儿搁?本来她还很想让长房母子来见金嘉树的,如今立时就改了主意,笑道:“罢了,今儿没提前打招呼,兴许他家也有事,不叫就不叫吧。横竖以后大家都在京城住着,亲戚间往来也便宜,日后再见面道谢,也是一样的。”
“一样的,一样的。”金嘉树暗暗松了口气,忽然感觉到自己腿侧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低头一看,却不知几时多了块帕子,正是未婚妻海棠今日手上拿着的。他抬头看向海棠,见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低头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