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文书。”
赵广渊示意曹厝接了过来,“你辛苦了。以后长至的事你别管了。对外只说他被父亲那边的人接回去了便是。”
“是。现在大家问起长至,我们也都说他跟父亲回去读书了。”
赵广渊点头。林家除了镇上的二房,其他人他还是很放心的。
林秋山本来想问问长至的户籍要迁到哪,他疼了五年的外孙,他和妻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养大,从小睡在他们夫妻中间,小棉袱一样,现在户籍被迁出,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想问,见殿下一副不打算说明的样子,又止了话头。告辞一声,出了大殿。
林秋山走后,赵广渊唤来方二,叮嘱他往昌平县一趟,办长至的户籍。他用化名在昌平县置了宅子,置了户籍,只把长至迁到他名下即可。
“办完回京城一趟,跟蒋项说一下此事。”
“是。”
隔天,蒋项得知此事,对方二点头表示记下。赵广渊用的化名是他族中失孤族人的名字,且那族人已不在,正好给赵广渊用上。
想着他给长至布置的功课,长至都完成得很好,蒋项心中无比安慰。又想着殿下已经快两月没把长至的功课交给他了,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一边责怪赵广渊对长至的课业不上心,一边提笔又布置了诸多课业,让方二带回去。
刚送走方二,齐亲王派人来请他去喝酒。
蒋项本不想去,但想了想,还是赴了会。
齐亲王正在戏楼的包厢里,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听着外头的伶人唱戏,一副惬意的样子。
蒋项进来,白了他一眼,“我又不喜欢听这些,你还把我叫来。”他嫌这些咿咿呀呀的太吵,倒不如听书有趣。
齐亲王斜了他一眼,觉得他没趣。好东西都不会欣赏。
不理他,自顾自听了一出,等间歇,才命人把外头的窗关了,和蒋项在包厢里喝酒。
叹气,一副无奈的样子,“哎,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