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计花费两百二十八万七千六百五十四两。其中一百万两为儿臣自垫,余者皆由两地富户乡绅捐资……”
“……各地县衙与州府勾连,谎报瞒报账目,贪墨工程款,亏空极大,渚头县令许笏,为掩盖罪证,不惜让人漏夜拔掉孔闸,至死伤无数,事后逃到临兆知府卫筌处,事后儿臣本欲拿下二人,因两地正重修重建安民抚民,故未动手,结果二人夜里被人杀死在屋内……”
虽然已经知道这个结果,且工部户部官员回来,也上疏经过,但至正帝还是感到心惊。
而集英殿内一众大臣,听到一个知县一个知府被人杀死在自己房内,也是不由得脖子上一紧。
心里好一阵唏嘘。
好些人往太子站立的位置隐晦地看了一眼,又极快地收回目光。
“啧啧啧,这许笏卫筌死的也太冤了些,父皇还没定罪呢,死不死还另说呢,怎就自己往刀口上撞了。啧啧。”楚王一脸可惜。往太子的方向大咧咧看去。
太子本就心虚,被楚王这副明晃晃的眼神盯着极为不舒服。
“楚王,你这么看孤,是何意?”
“何意太子还不清楚?真要本王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说出来?”
“楚王是认定许笏和卫筌是孤的手笔?”
“那不很明显吗。”
“没凭没据的事,楚王还是谨慎些,小心祸从口出。”
“祸从口出?怎么,太子也想让人半夜摸到我屋里,给我一刀?”
太子哼了声,没再跟他争辩。
只对赵广渊说道:“越王既说他二人是被人所杀,那必是拿了证据的,若有,且把证据呈上来便是。总不能只凭越王一家之言。毕竟这些天孤收到的消息也不少。”
“太子收到什么消息?”赵广渊闲闲问道。
见太子不答,兀自说道:“是说本王监管不力,先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