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似是在提醒我没办法和陈婼说出我跟你决裂的实情,事实上是为了能够堵住从我嘴巴里说出来慕暖——你知道了这是慕暖干的事情吧?”
季存盯住我,那锋利的视线几乎能一刀一刀把我的脸割开。
随后男人倏地笑了,对我道,“不算太傻。”
我握紧了手指,随后又转身看了一眼钟让。
钟让目睹了这一切,然而面无表情,季存坐在那里看样子一时半会不会走,我对钟让说,“你……是来看我的吗?还是在等吴默醒?”
钟让弥烟冷笑,“当然是等吴默醒,顺路来看看你。”
一个两个都不会好好说话。
我只能自己一个人躺下去,腿还吊着,随后就看见季存坐在靠窗的旁边,钟让坐在两张床中间的过道上,然后他们两个的眼神通过我无声地对视交流,我将自己缩得更小,结果季存和钟让两个人眼神更狠了。
我说,“你俩在这儿干瞪眼吧,我起床出院行不行……”
季存和钟让一人伸出一只手来把我摁住,然后同时对我说,“不行。”
说完两个人又是一顿眼神厮杀,我只能用被子把自己的脸盖住,直到后来钟让接了一个电话出去谈事情,季存才伸手把我从被子拉出来。
我喘了口气,季存看着我,“怎么了,这么紧张?钟让一在你就紧张?你见我怎么就没那么尊敬?”
我说,“我又不喜欢你,我紧张什么?”
季存卡壳了。
我说,“不过你们刚才……挺像高中时候的。”
当年海城有两大贵族重点高中,一个是弘川学府,一个是私立南高,这两所学校相爱相杀已经超过了六十个年头,就跟清华北大似的,不仅学费昂贵,里面的各种设施也是超出一般的教育机构一大截。
有钱人也是打破脑袋想把自己小孩往里塞。
我和季存就考到了弘川学府,那一年私立南高的录取分数比弘川学府高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