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只能干看着,任何反抗都不过是……螳臂当车。
后来钟让把我的病房挪了出去,直接把我拉到了过道里挂盐水,这种屈辱的事情让我红了眼睛,我说,“你凭什么——”
“因为你没付钱。”
钟让轻飘飘一句话就直接把我钉死在墙上,“所以,乖乖住医院过道吧。”
说完这话,他刷的一下关上了门。
我死死攥着被子,整个人被钟让这话给说得如同当头一棒,耳边还在嗡嗡作响。
“真惨啊,估计是没钱被赶出来了……”
“医院也不是白给你住的呀,人医生救死扶伤,怎么能不出钱呢?”
“看着好好一大姑娘,不会是个老赖吧?”
季存上了个厕所,双手插兜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边上路人一边议论纷纷一边对着我指指点点走过去。
而我,和病床一起待在过道里,低着头,肩膀颤抖着。
季存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
他指了指里面,“病房不是在里面吗?”
我没说话,眼眶微红,已经不想再解释什么。
他明白了。
随后又道,“我不是给你钱了吗?”
我依旧攥着拳头没说话。
“哑巴了啊?”季存来火了,“被钟让欺负就这么开心呢?老子没少给你钱吧?好歹也有几万了——”
我终于扯开嗓子吼了一声,“钱我都打给商闻了!”
季存表情一顿。
从我嘴巴里听见这个名字,季存随后表情不明地重复了一遍,“商闻?”
他道,“是你那个永远都处在叛逆期的弟弟吗?”
我说,“商闻还小……”
“你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打量了。”季存凑近了我的脸,说话的时候,呼吸都可以喷洒在我脸上,“你没想过给自己留退路吗,商绾?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活下去,只是为了还没成年的商闻,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