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周末有没有空?”
我想了想,“周六上午剧组有戏,不过拍完就没了。”
“那我请你吃饭吧。”
张良转过身来,提着鸟笼,里面绿色的鹦鹉歪着头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他像个民国书生一般清冷,对我道,“女孩子不开心了不是都喜欢吃东西吗?我赔礼道歉,请你吃东西。”
我笑得有点不知所措,“没必要这么隆重的,何况我也没把话放心上……”
“那就这样说好了吧。”张良自顾自道,“你回头能把周六拍戏的地址发我吗?结束了,我来接你。”
这样的热情邀请我实在是承受不住,想了想还是道,“我能带上朋友吗?”
张良点点头,“女的可以,男的不可以。”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白。
我在楼下花园逛了一会,走回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季存站在床边寄纽扣的纽扣,露着一节干脆利落的手腕,高高瘦瘦的身躯被床边的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边。
他的确好看得不像话。
听见我回来,季存眯起眼睛来看我,“刚在楼下看见你和张良站在一起聊天了。”
我吃惊,“你怎么看到的?”
“我这角度看下去。”扣好纽扣,季存指了指身后的窗台,“正好。”
啧,真倒霉。
我点点头,“周末……和他吃饭。”
“跟我报备干什么。”季存阴阳怪气地说,“你又不需要我的批准。”
“也是。”听见他用上了惯用的口吻,我也无力,懒得争吵,只能道,“但是毕竟我还是你的助理,有必要……和你打个报告。”
“哟,你还知道呢。”
季存看我一眼,“今儿在医院里有事儿吗?”
“嗯,要挂水。来的路上问小护士了。”
我道,“你,有事?”
“几点挂水?”
“都行。”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