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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存将我拖进里间,然后不管我反抗将我整个人横抱起来丢上床,“季存!”
“叫什么叫,叫什么叫!”
季存扯了一把领结,随后压上来,我被他压着贴在床上,听见他喘着气说,“叫得像老子要对你做什么一样,你还要去检查呢,我能这么缺德吗?”
你还真能这么缺德。
但这话我没说出口,就任由他抱着我,后来下午阳光太过惬意,我直接缩在季存怀里睡着了,一觉睡醒的时候,我和季存两脸懵逼,一个错过了预约的检查,一个放了钟让的鸽子。
季存扶着脑袋坐起来,抓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喉结上下动了动,他拿起手机,啧了一声,“钟让打了两个电话,完了,梁子结下了。”
我揉着眼睛,拿起手机一看,“咦,你妈也给我弹了两个微信视频。”
“她……”季存大概是想爆粗口,但是想到这人是自己老妈,又硬生生忍住了,“她大概太闲了。”
我撑着脑袋,“你赶紧去跟你妈说咱俩分手了吧。”
“搞得像是在一起过。”
季存下床伸懒腰,迎着夕阳描上了一圈金边,他背对着我,“你住院要多久?”
“三到五天。”我闭着眼睛不去看他的背影,“算了算,这几天正好没有我的戏。”
“嗯,好了就快点来医院,我现在去找钟让,正好送你回去。”
季存回头,“记得,先别跟我妈坦白,在她那里演一演,回头我说可以摊牌了再摊牌。”
“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啊。”
我无聊嘟囔了一句,“无非就是拉我做慕暖的挡箭牌呗。”
季存的背影一僵,像是被我说中了似的,随后男人回头,眉目凛冽,咧嘴一笑,“对啊,怎么,你是才反应过来?”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敬,“没有,我倍感荣幸。”
“那就把你的表情收起来。”
季存扯了扯睡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