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吴默打了一个电话,我惊慌失措地去挣扎,“你放开我,你想做什么——”
几乎没几分钟,就有一群黑衣人从包间门口冲进来,我被人狠狠按住,我慌张地要跑,却被人抓住了手直接扭到了背后!
“把她给我带走。”
钟让的眼睛漆黑一片,我看不到任何光。
“钟让你想干什么——你疯了吗!”
他要软禁我?他敢软禁我?
“我怎么不敢?”钟让凛冽的眉目染上一层冰冷的杀意,足够将我逼死一千次一万次,“带走!”
“不——你休想,我告诉你——”有人拿着浸泡过乙醚的布直直蒙住了我的口鼻,我的救命还没喊出口,下一秒就原地昏迷过去。
“等下。”
钟让忽然间喊停,一群黑衣人不理解地看着他,见他走上前,低声道,“我自己来。”
一群人纷纷让开路。
看着那个冷漠的钟少将昏迷的女人原地横抱起来,随后声音才稍微恢复了原有的冷静和理智。
他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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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唯一清楚的是,我现在,在钟让家里。
他的家我太熟悉不过了,商家没破产的时候,我就经常屁颠屁颠追着去他家玩,钟让烦我烦得不得了,很多时候一开门发现是我,会直接哐当一声把门摔上。
钟让的妈妈倒是很欢迎我,她说钟让因为性格太冷没什么朋友,偶尔看见我充满活力跟在他身后,还会有些许安慰。
然后为了不让我被赶出去,我后来去找钟让的时候,就会拉着季存一起。
季存在高中的时候经常对我嗤之以鼻,“你丫就是一小贱人,换做别的男人,你还真爱不上。你就喜欢钟让这种不给面子又不爱你的。”
我也嘴上不饶人,“彼此彼此,慕暖那儿没给你好脸色,你不也天天换着法子讨她开心吗?听说慕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