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不能太光明正大向着慕暖。这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一定是这样吧。
我强忍住心口酸涩的感觉,让自己不要露出任何异样的表情。
没关系的,商绾,像以前一样笑出来就好了,不管是面对谁,不管再难过,都没关系的。
我摆出笑脸和季存父母打招呼,就像是身体一天一天好起来的模样,所有的尺度我都拿捏得正好——我甚至不知道,我原来可以将痊愈的人把握得如此精准,哪怕我的内心已经千疮百孔。
我问自己,那些历尽千帆仍能笑出来的人,到底是发自内心地笑,还是如同我一样,已经被挂上了面具呢?
季存转过身来,“爸,妈。”
季大发冷哼一声,“总算像个人样。”
“我不想再看见慕暖。”温芷如也难得强硬了一把,“存存,慕暖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再和她来往……”
“我都知道,您不用一遍遍说。”季存提前打断了温芷如的话,“你们来了,我就先走了。”
“你又要去找慕暖是不是!”
季大发脾气上来了,“上一回是这样,这一次又要走。慕暖就这么重要?”
这一次季存没有再任由自己听从父母的话,他转头,眼神凛冽到像是一头狼,狠狠看了季大发一眼,那一眼把季大发吓到了,他回过神来怒吼,“你这什么表情!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敢走出去一步——”
哐当一声,季存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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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你还会来找我。”
烟雾缭绕的休息室里,遮阳的幕布被人通通放了下来,静谧漆黑的环境就如同空无一人的电影观众席,有人在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不来找你?”季存冷笑一声,“那老子头上的脏水怎么办?”
钟让夹着烟,细长的眼里掠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你说什么?”
“时间往前推。”季存凑近了钟让,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