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一切,我怎么会被季存救了呢?
“怎么,看见我很稀奇?”季存冷笑,“是啊,你满脑子只有张良,看见我估计都不知道自己要摆什么表情吧?”
我没说话,隔了很久我才说,“谢谢。”
“我也不指望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季存喊了人过来,我听到了外面传来车子熄火的声音,他说,“谢谢俩字要是觉得勉强,也不用说了。搞得像我逼你一样。”
我抿唇,抢匪倒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着惨叫,季存喊来了警察也喊来了陈渡,陈渡一进门吓了一跳,看了眼地上的胶带和绳子还有布状的眼罩,指着季存,“你丫不会这么禽兽吧,对商绾做这种事情?!”
季存小脸气得煞白,“你特么瞎啊!躺在地上那么大个男人没看见啊!”
“你绑人的手法怎么会这么熟练!”
“……”
十分钟后,我们出门一起上了警车。
再半小时后,我做完笔录被放出来,正好季存也结束了,站在警局门口抽烟,我看着他的背影问他,“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家?”
“之前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人就在外面开车。所以过来很快。”
季存回答得很迅速,“听见你说话不对劲就过来看看情况。”
我没说话,应着冷风,他站在路灯下,拉出了细细长长一道影子,随着接触不良的路灯一跳一跳的,如同幽灵一般忽明忽暗。
我不知道到底是大脑哪里出错了,我喊他,“季存。”
季存停住,丢了烟踩灭,没有回头。
我喉间干哑,心脏仿佛在痉挛。我问他,“你……为什么,要过来救我……”
季存站在那里沉默,沉默过后他选择又掏出香烟来,点燃了,夹在之间就任由它缓缓燃烧殆尽。
我看红了眼。
总觉得这些日子那些隐藏在麻木之下濒临崩溃的情绪逐渐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