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存问我,“在你眼里,我和钟让一样吗?”
我脑海里浩浩荡荡掠过和季存生活的每个细节,回以的洪流近乎将我理智吞没。
在我最没办法抵抗季存的时候,有人从背后伸过手来,我恍惚了一下,看见安茉莉正表情认真地担心我。
我心口酸涩,笑红了眼,对季存说道,“是啊,都一样。”
那一刻,季存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
他太习惯自命不凡了,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里。
唯独我,叛逆又莽撞,过去我给什么,他什么不要,如今他要了,我又什么都不给了。
看见季存痛苦,我也好受不到哪去,我抿唇,尝试着开口,“我们这样纠缠已经没有意义了。”
“你有过我的孩子,你是我的女人,怎么会没有意义?!”
季存下意识说道,“商绾你何必要这样骗我,不就是想惩罚我吗?”
惩罚……
惩罚你,我什么都得不到。
我摇摇头,眼泪在不知不觉间开始侵占我的眼眶,在我的视野变模糊的前一秒,我对季存说,“我惩罚你干什么?惩罚你那是代表着还想和你再续前缘,我要从你身上获取情绪价值,可是现在不是了。”
我不要惩罚你了,我要往前走。
季存错愕地站在那里,比钟让还要震惊。
他和我血肉交缠在一起太久了,把我从钟让身边夺过来以后,就认为我已经是他的东西,为他所有。
季存摇着头,“商绾,你故意说这些伤人的话是吗?”
“我有过你的孩子,以后调理好身体,还能给别人生孩子。这是我的身体,并不是你的。”
我一字一句地说话,却再也看不清楚季存的脸。
看不清楚也好,反正我们过去的感情也是不清不楚的,一并舍弃了吧。
我强忍着哭腔对季存说,“所以,没有必要再说那些事情了,我没有告诉你我‘死亡’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