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咬了咬牙,算算自己身上的债,最后心一狠,她说,“陈尽,你本事还在吗?”
陈尽愣了,“又……又要干,老,老本行啊。”
江眠擦了擦眼泪说,“明天下午四点,走。”
陈尽在她身后推着电瓶车,将安全帽让给她,随后两人开着车子回到白岩河边。
回去的时候,江眠在算钱,陈尽回去屋子里把自己的铁皮罐也拿来了,江眠一看就眉头皱的老高,“你也别补贴我了,礼这么轻就别情意重了。”
陈尽说,“你……你他娘的,就,就知道,损,损我。”
江眠说,“钱留着,给你治结巴。”
陈尽给她气得不说话了。
江眠点了点自己的散钱,又看了眼手机上存的零钱,一共三万八,还差一万二就够五万块。
这个月是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怕是腿都要给人家打断。
于是江眠咬了咬牙,对着陈尽道,“明天去天佑医院。”
陈尽说,“咋,给,给我治,治结巴啊。”
江眠说,“捡大款儿去!”
两人缩在一间小房子里,睡了一个好觉,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江眠把家伙都翻了出来,随后和陈尽两个人跳上电瓶车,一路直奔着天佑医院而去。
路过一辆宝马的时候,陈尽拄着拐杖都打算冲上去了,让江眠拦下了,她说,宝马车不够,现在穷逼也买华晨宝马跟着装呢,要更高的。
陈尽看到一辆保时捷卡宴,又是精神抖擞打算躺人家面前的时候,江眠说,你别去,看那车主,一看就是土老板,万一一会不讲道理,揍你呢。
陈尽心想也是,又有钱又有文化素质的人怎么就这么难找。
直到后面幽幽地开过来一辆乔治巴顿。
江眠眼睛都放光了,一把抢过陈尽的拐杖,对他说了一句看好了,就奔着人家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