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抚摸她背后脊椎骨的纹理,如同屠夫打量着上好的猎物,来琢磨从哪里一刀下去最过专业。
寒意顺着脊椎一节一节地攀登。
邵南说,“你以为这样子就可以逃过去了吗?眉眉,天涯海角,你都逃不掉的。”
阮眉强撑着笑脸,“刚才听说您已经结婚,已婚人士这样缠着我一个无名女子,不大好吧?”
“怎么,洪洋不是已婚?”
邵南像是检查完了阮眉的身体,随后又将她拽起来,禁锢在自己怀里,“你不是就喜欢这一套么,阮眉,我结了婚,你应该更高兴才是。跟有妇之夫来往,才是你的兴趣爱好啊。”
阮眉脸色苍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以为躲在洪洋身后,我就不会动你了吗?”
邵南像是在讽刺她的天真一般,“不可能的,洪洋当初保不住你,现在一样保不住你,他就是个窝囊废,他根本不配站在我面前。”
阮眉被邵南羞辱红了眼睛,“不准你这样说洪洋!”
“怎么,只有提起洪洋你会激动——”邵南低头,“你们之间的爱真是令我感动啊,可惜洪洋如果爱你,怎么会毅然决然地娶别的女人?眉眉,你的爱在洪洋那里也不过尔尔。”
这话像是踩在了阮眉的痛脚上,她叫着,“你放开我!”
厕所里为什么从刚才就没人进来?
难道是……邵南的人把守在外面吗!
可是她的挣扎招惹来的是邵南突如其来的吻,那吻带着一股子血腥味道,像是舔舐过皮开肉绽的伤口的野兽在和她接吻,阮眉红着眼睛,纤细的手腕被邵南死死攥住。
她快喘不过气了。
她快没法呼吸了。
到后来,没有新鲜的空气进入,阮眉绷紧了脚,整个人发起抖来。
眼前开始眩晕的前一秒,邵南才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