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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四柱扒拉小手说,“祖母不是说,救薛神医的是,林什么二的,还是辅国公的女儿吗?大雍除了薛神医,还有另一个薛神医吗?”
没有。
叶枝枝摇摇头,离开后,薛生尘脸色煞白,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还是一旁的周殊鹤拧眉上前,“刚刚叶姑娘和四柱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可能,犯了一个蠢。”
薛生尘长叹了一口气。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林二丫,也就是如今的宋锦瑟撒了谎。
只是他与辅国公是世交。
辅国公一辈子为了大雍,殚精竭虑,宋锦瑟是他盼了那么久,整个宋家求了那么久,才出生的孩子。
薛生尘至今都记得,宋夫人生产的那日,辅国公喜得贵女,夫妻俩眼睛里含着的水光,说着孩子如珠似宝,他们定要让她活在欢愉里。
可孩子被偷走后,宋夫人精神恍惚,一病不起。
就连辅国公也一夜间,白了头发。
宋老太太不是没想过,让儿子从旁系过继个女孩,只是夫妻俩咬死都不同意。
自己的女儿丢人,再去千娇百宠另一个孩子,这对自己的女儿何其不公?!
他是见证过老友的郁郁寡欢,所以在看见玉佩的瞬间,出于对老友品行的信任,也就本能觉得宋锦瑟不会撒谎。
可如今——
“你说,南方水灾,大旱,蝗灾,乡下人过不下去,是不是会卖一些金银玉器来活命?”
“乡下人哪里有什么金银玉器?”
是啊。
薛生尘抿了抿唇,他或许要去信一封给自己的老友。让人带着宋锦瑟来趟县城。
宋家的二公子三公子都在此处。
到时候来个滴血认亲,到底是偷龙转凤,还是单纯的凑不要脸,自见分晓!
不过,“小丫头的医术是真不错啊!”
刚刚顾着难受,这会儿反应过来,他得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