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道上,一辆篆刻有青凤纹络的奢华马车不急不缓的行进。
姜离取出一枚宝丸递给面色苍白的姜玄信。
“害怕,但十五哥敢做,我也敢做!”
姜玄信打开车窗,将一沓写满七步诗的纸张撒了出去,纸张飘落,很快就被路过的行人捡起。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好诗好诗啊,虽然只是寥寥几笔,却道尽兄弟之间的相残相杀!”
“车里面的人是谁?毅勇王府的人?”
“似乎不像,我们跟上!”
马车驶进镇武侯府所在的街道时,后面已经跟了数千名闻讯而来的百姓、文人。
车辆停靠在镇武侯府,姜离搀着姜玄信下车,看着门头上镇武侯府四个大字,姜离风轻云淡。
“我们去请父亲大人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