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为朝廷重臣,却不能平白遭人诬陷,宁氏说我是秦国余孽,试问父亲,我若是秦国余孽,您又是什么呢!”
“宁氏,你说了什么!”
姜时戎闻言,原本波澜不惊的眸子,却是陡然一寒,刹那间,彻骨寒意如盖,几乎笼罩了整座镇武侯府。
万年不变的沉静脸庞,罕有的显现出震怒,原本月朗星疏的云空,顷刻间乌云密布,雷声滚荡。
“侯爷,你别听小畜生乱言,我没说,我什么也没说!”
宁氏惊骇欲裂,哪里见过镇武侯如此暴怒,吓的头发都要乍起。
威压之下,眼睛、耳朵、鼻子都有鲜血不断流出,但她宛若未觉,只是不住的求饶狡辩。
“宁氏,这些年我对你太过纵容,亏你也是大族女子,什么胡话都敢乱说,你想把整座侯府都拖入深渊么!”
姜时戎声音森寒,一只手掌缓缓握起,竟是起了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