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发呆，第一次遇到不来玩，来了解她们的。

“你是做社会调查的?”

李子书无语的拿出工作卡！我调查你妹。

“你是收租金的，为什么问这个？”

“好奇！”李子书掏出一百刀。“我对不了解的事情，都想弄清楚。”

噗，两个女孩笑了，你的求知欲还挺足。

接过钱，其中一个女孩给李子书拿了一瓶饮料，“请你喝！”

“谢谢！”

“橱窗街大概一次八十。e55收费在50-100，别的自己谈，但是她们一次只能拿到15-30.”

“三七分？”这个有点狠啊。怎么着也得五五吧？

女孩点点头，“很惨！只够每天的吃喝，平时消费，很难存到钱。这还不算整形，衣服，化妆品的钱，前期只能找家族借，还是高利贷。这还是自愿来的，被骗，被迫的更惨，几乎没有钱。”

“不止呢，有些家族会用违禁品控制她们，一年赚不到钱，还要忍受打骂，欠公司的钱越来越多，一辈子还不清。”

“没有自由来做的？”这就是李子书比较好奇的地方，怎么搞的和东南亚一样了。

“有，但是少。这里八成都是依靠家族。”

“为什么？”

两个女孩抿着嘴笑。“你真有意思。”

“说吧！”李子书再次使用了钞能力。

“因为一个人单飞很危险。”

“危险？”李子书挑着眉头。

“因为大家都知道她们能挣钱，有时候遇到不给钱的，还会被打。”

“这还算好的，有的不仅不给钱，还会抢劫她们。甚至杀人。”

我去！

“所以哪怕自愿来的也会依靠家族，为她们提供保护？”

“差不多，但是现在自愿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