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时间呢?”
无洞面无表情地抚了抚玉虎的吞口,人已如长鹤掠起,数十丈长桥一步而过:“希望他真的步入了‘抟身’,不然也太没意思。”
老人从没打算找到什么证据,时间是这时最重要的东西,他只要“知道”,然后径奔最深处。
鹤衣直落种莲塔顶,在博望所受之伤显然还在影响着他,但无洞没有丝毫疑惧,单臂一按塔顶,玄气下贯而入,塔周湖水激起如莲花,涛声之中金铁泠然,那是整座塔内的所有门锁铁链在寸寸崩断。
确实如此,即便江湖上赫赫威名的老宗师“金鹿”真的步入了抟身之境,在少陇仙人台最锋利的鹤检面前,也还实在不够看。
无洞仗剑飘然而入,这座在江湖传言中寸寸杀机的黑塔被他如蹚草丛般一层层撞过,真玄二气激荡,所过之层铁窗向外砰然砸开。
“华万权,好多年前我应当见过你几面。”激荡之中,无洞的轻声十分清晰穿透了一切,“也算是条汉子,做下什么事,出来对质就是。”
“.”一声喑哑的长叹自地底传来,“无大人,湖底七层,请来吧。”
无洞径直下掠。
湖下的空间比湖上还要大得多,而且越下越宽广,因为塔是倚石脉而建,深处几乎是铺满小半个湖的巨石,尽可挖掘。
到了最深的第七层,宽敞已近乎一座大殿。
漆黑,安静,无洞穿过一截阴冷滴水的石道踏步进来,只有空荡的脚步在回荡。
这样的情境总令人忍不住放轻脚步,但无洞没有丝毫收敛,隼目直直看去,大殿尽头是没有雕磨过的石壁,石壁之下雕铸一张巨座,绸袍包裹的身躯就倚在里面。
这是整座殿唯一燃了两根白烛的地方。
“华万权,你们把心珀运去了哪里?”
然而没有回答。
无洞脚步顿了一下,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