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插嘴:“原来你们这诗会只请了那南月山嫡传一位剑者吗?”
庭花回过头,面色忧愁:“对啊。边少侠愿意来我们高兴得很,可是正发愁人家在诗会上易受冷落呢裴同窗有经验没有,是不是也觉得哪里不妥?”
“那也没有不妥,只是你们要么就只作诗,别要试剑了,剑者又不是不能欣赏诗会。若是想要人家试剑,那怎么能只有一位剑者?”裴液笑着摆出纸笔,“到时岂不是你们看着他独自耍一阵把戏,剑者演着也没什么意思,罢了你们再乱夸一番.岂能不尴尬。”
几人一时轻嘶,庭花恍然地握拳一砸掌心:“对啊!正是此理!”
她眼睛明亮地看着裴液:“我和芝云就是在琢磨这块,总想着两边难以相融,难免尴尬,才想着读剑经、请剑评却也觉得怪异。裴同窗这句话才是说对了,就是该多请几位剑者嘛!一下子就迎刃而解了。”
裴液抱拳笑笑:“我以前见过类似的诗剑会,就是那样弄的。”
这倒确非胡言,因为他想起来博望城的鹭洲诗会确实是一套很成熟的流程,想必正是久历神京文坛的齐大居士设计出来。
“裴同窗原来去过诗剑会啊。”庭花往这边凑了凑,好奇道,“诶,那你有没有见到什么厉害的剑者?”
虽然神京鱼龙交织,但流连文坛之间、埋身典籍之中的士子们还是囿于自己的小圈子,可能从来不曾离开神京辖区。
长安本身是个灯火明亮、繁锦簇拥的温柔之处,有些毒刃也往往只在暗处,刀剑江湖这样冷冽的字眼还是离得有些遥远。即便剑会武举羽鳞试上能见到精彩绝伦的修者,但一来并没太多机会,二来那种远观反而更是令人挠心的勾引,与和修者剑者贴近地交谈相处,把那些攒在心中的问题问出口是大大不一样的。
“.小地方的诗会,好像也没什么出名的。”裴液笑了下。
庭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