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簪发高冠的男子,男子未用长安道生剑,而是将一柄宝剑系在腰间。
这一场打得甚为持久,男子所习剑术明显高上一筹,但在弈剑上却屡被掣肘,连长孙玦也看出这位长相大气的女子的不凡,剑术飘洒利落而屡出神妙,固然不解招式,但那刚柔并济的剑之美已明显在另一个高度。
这场演完场上剑生们也纷纷鼓掌,只可惜最终还是不敌男子一剑席卷全场的风雪,令长孙玦忍不住握拳一叹。
崔照夜也比前几场支颔沉吟了更长时间,末了含笑拍了拍手。
“宁树红”崔照夜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望着场下道,“她能赢的。”
长孙玦张了下眼眸:“这一场吗?”
崔照夜点点头:“如果她和韩修本真是敌人的话。”
长孙玦更张大了眸子。
“以命为剑,非得对‘剑’有极强的冥感不可,能入人剑合一之境界,我以剑为剑,剑以我为剑.这种就是我想看到的剑者。”崔照夜追随着这袭红衣,“你知道,她不是在‘用’剑,而是真的能与剑冥合。”
“刮到了?!”
“.不算。”
“啊?”
“我是说这种,不是说她。”崔照夜还是收回目光,“与剑主客分明者,未入剑道;拆招如解题者,焚琴煮鹤。前面七场都是此辈,固然赏心悦目,惜无一点灵气。”
长孙玦茫然,她是觉得每一位的剑招都灵妙得超出想象。
崔照夜提笔:“宁树红已脱出此中窠臼,可惜仍然不算美质天成不过她打架一定特别厉害。”
长孙玦于是投去敬佩的目光。
而后崔照夜的目光越来越亮了,一双瞳子像是夜幕连星裁下。
因为往年这样的剑生不在前三,也一定在前五,两位这样的剑生弈剑已是足够值得回味的压轴之场,但接下来的场次里,问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