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多了——熊午良眼睛都直了。
此女甚娇,以拳击之,当哭良久!
“哪里有刺客?”
“保护主君!”
几个部曲士卒如临大敌地破门而入,手中连弩径直对准了床榻……然后看到这番景象,众兵卒很有眼力见地收起连弩,挠了挠头,自相散去。
“发生甚么事了?我什么都没看见,你看见什么了吗?”
“我也什么都没看见。”
“晚上吃什么?”
“……”
熊午良很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恼羞成怒道:“你怎么在这儿……小仪呢?”
嬴卓气得犯了个白眼:“这就是我的屋子啊!姒仪把这间屋子给我住了!”
刚刚被吃了豆腐的嬴卓怒气冲冲瞪着熊午良,高耸的胸脯来回起伏……要不是大秦求贤若渴,此时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我我我堂堂大秦公主……居然被这比我小好几岁的混蛋非礼了?
熊午良自知理亏,哑巴了片刻之后,大声呵斥:“这位大姐——大白天的,你在床上做什么?”
“不知道去陪护你家小姐吗?”
“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嬴卓气得满脸通红。
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这么使唤过?
偏偏却也发不得火儿,只能默默从被窝里爬出来,低着头离开了房间……
撵走了碍事儿的嬴卓之后,熊午良又找了几个房间,终于找到了正在膳房尝试着学习烧菜的小仪。
几番缠绵,此地应当赋诗一句——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
半个时辰之后。
熊午良挺身坐起,只觉周身似有金光浮现,摇头晃脑,念头通达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姒仪满脸通红,仍然感觉浑身酥软,嗔怪地瞪了熊午良一眼——
“公子,这是什么词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