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率领依旧愿意跟着你流浪的旧部,向西出发……”熊午良站起身来,指着书房里那面巨大的地图,手指遥遥一划。
这副最新版的中原地图,上面已经仅剩秦、楚两国。
熊午良拔出平南剑,向地图的左侧遥遥一比划——那里是楚国的【陇西】、【义渠】……赵章愣了:“楚王……臣不懂你的意思。”
熊午良言简意赅:“比义渠更西!”
“有多远,就走多远!”
“我大楚的舰队,正在为寡人丈量天下的海洋……你赵章,就去为寡人丈量天下的土地吧!”
赵章这样的人才,不用太可惜。
可放在身边,又不敢用。
把他派得远远的,用他的雄才大略,去对付中亚的阿拉伯、对付北边的斯拉夫、对付再往西的维京、普鲁士……
熊午良对西方的历史不怎么了解,也不知道这些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西方文明在自己这个时代是否已经产生——但不管怎么说,那里总会有人烟、总有那些欧罗巴人的先祖。
……
赵章被天大的变故砸晕了脑袋,懵了!
有多远,就走多远?
“大王,你就不怕……”虽然这样极不明智,但是赵章还是按捺不住自己,问出了这个问题。
熊午良傲然一笑:“怕汝在极西之地封邦建国、重建赵国?怕汝尾大不掉,埋头发展百十年后打回中原?怕你的新赵国对我大楚产生威胁?”
楚王收剑回鞘,双手背负,淡淡道:“都是炎黄族裔,是赵是楚,又如何?”
“寡人只要大一统。”
“是赵是楚,又能如何?”
“况且——寡人能打败你,寡人的后人就能打败你的后人。”
“你最好搬得远远的,并且教育后嗣永远不要与我大楚为敌……寡人的子嗣们,未必会像我一样、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