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野熊的爪下。
我记忆中虽然没有太多对于饥饿的印象,但小时候想要饱餐一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记得我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很娴熟的可以在森林中采集那些果子和蘑菇,与赫鲁还有其他孩子一起在森林里疯玩就是我对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没有儿科医生,没有温暖的家也没有你所抵触的通识教育,我直到十二岁时才在阿瓦隆牧师那里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从那之后我就一直在阿瓦隆教会的圣堂里打杂帮忙。
我以为我的人生会沿袭那位牧师嬷嬷的轨迹,然而突如其来的叛乱与战争打乱了我的一切计划。
我被迫拿起了武器成为一名我无法想象的战士,我以为我会死在我遇到的第一场战斗里,幸运的是我遇到了娜塔莉。
如果没有她,我可能早就死了。
我曾以为这样的凄凉与悲苦就是人生的常态,但在遇到你们这些异界人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不是的。
人生是有另一种方式的。
那样的人生叫幸福和美满,对于我们而言,你们所熟悉甚至抵触的一切都如天堂一般。
牛牛
我们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或许我们永远也无法真正互相理解?我听玛丽安嬷嬷说,如果无法互相理解的两人是不可能拥有一个可以看到的未来的。
或许我们已经走得太远啦,你说呢?”
安玻遗憾的叹了口气,让牛牛哑口无言。
他感觉到安玻似乎正在做出某种会让他遗憾的决定,他想要挽回一下,手都抬起来了但却无法开口。
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没办法对眼前这个“npc”做出任何承诺与任何保证。
这已经不是“嫁妆”或者“彩礼”那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了,正如安玻所说,两人之间隔着一整个世界
那是让所有名为“爱情”的东西都会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