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志性的大鼻子依然本能似得动了动,就连保养极好的胡须都因此抖了抖。
“这是什么东西?”
站在椅子上的矮人惊讶的问道:
“我以前没见过这种酒水,我记忆中特兰西亚人也不擅长酿酒,除了山民们偶尔会制作一些风味独特的果酒之外,少见你们在这方面有所建树。”
“哦,这是来自塞里斯部落的风味。”
老陈头堆起笑容,介绍到:
“我的一名小老乡用一些诺德人支援过来但快过期的粮食和蒸馏技法重现了这种工艺,他给这种酒起名叫‘飞天’,当然,它与我记忆中的味道还差很多。
但勉强已经有了一丝风韵。
我听说所有矮人都是豪饮者,所以别愁眉苦脸啦,我出类拔萃的同行,来喝一杯吧,就当是表达我的歉意,我记得,你们矮人之中有类似的习俗。
当有人认错的时候,就必须带上他能找到的最好的美酒来表达诚意。”
“哼。”
伊里奇知道这是眼前这个狡猾的老头在试图缓和气氛,但他也不在意,他对于自己的保密能力非常有信心,觉得这种小伎俩对自己根本没用!
不就是糖衣炮弹吗?
嘁,看本祭司吃掉糖衣,把你们恶毒的炮弹再丢回去!
伊里奇大师如此想着,伸手端起酒但没有立刻饮下去,而是很懂行的将其放在鼻孔下嗅了嗅,如最好的品酒大师般先从气味入手来判断这饮品的质量。
那来自粮食的香气让他馋指大动,仰头便干了一杯。
入口柔和清凉没异味,第一秒还没什么特殊感觉,但随后液体滑入喉咙时那火辣辣的味道便让矮人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嘴中的酒水回甘又让他眯起了眼睛。
“哈!”
矮人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对老陈头竖起大拇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