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闭嘴吧你!”
安玻显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或者说,她不想去思考牛牛在某一天突然离开之后自己该去过什么样的生活,以她的年纪而言在这样尖锐的问题上选择逃避倒也无可厚非,不过波特显然为自己的战友考虑的更多。
他继续吐着烟圈如经典的啰嗦老头子一样说:
“我倒不是劝你离开他,我也年轻过,我也知道在你这个年龄的男人和女人们有多蠢,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像扑火的蛾子一样奋不顾身,你是他的一段回忆,他也可以是你的一段回忆。
我听说他们只能活八九十年,乐观估计接下来二三十年你们还能在一起,但最终还是要分开的,爱情嘛,走不到下一个阶段开花结果就只能无疾而终啦。”
“我发现你自打跑去种地之后这屁话就越来越多了,波特!”
安玻有些生气了,她反怼到:
“同样的话我也可以送给你,你今年都多大了,你收养的那对孩子未来在需要人指导的时候你就已经.呃,抱歉,我不该说这些,我只是.”
“没事,这都是我们要面对的问题。”
波特没有生气,他只是叹气说:
“有时候被那两个小混蛋气得我恨不得就死在莫尔兰村的遭遇里,但我们最终还是活下来了,就要承担那些了无牵挂的死者们不必承担的压力。
你知道,我最近开始学着看书了,或许是那些书里的一些想法影响了我,总让我感觉自己没有以前那么勇敢和无畏了。”
“你们两个在这里聊什么呢?是在交流该怎么更有效率的杀死豺狼人吗?以我们目前面对的情况来看,你们最好是在聊这个话题。”
老诺曼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手里带着两份热汤递给了波特和安玻,坐在旁边危险的绞杀藤蔓上却并不担心这东西跳起来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