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礼!”
方淮正在前院,听到黄队长的话,气得牙痒痒。
妈的,你就说随多少吧,随得多,老子今天就找系统借个高利贷。
曹毅那边的回话更是直接:“吃不吃!不想吃回你们中队去!”
“吃!我们中队都没开伙!全上你这儿蹭饭来了,你不让我吃,我去街上要饭嗦!”黄队长有些二皮脸地笑道。
谁知,后面的大队通讯车里,教导员也下车了,声调甚高地开骂:
“黄义!你个龟儿一天恁是怪话多滴很呐!
外面就是大街,来往都是人,不晓得注意哈影响?
想要饭?去哇!把军装脱了,门口蹲起!
有讨饭工具没有?
老子打报告把伱龟儿下个月工资扣了,找铁匠给你打个镀金滴饭碗!”
黄义一下不皮了,讪笑道:“教导员,这年头哪来的铁匠…”
旁边的一中队士官们下了车也赶紧往边上跑,生怕出现在教导员的攻击范围内。
后面下来的闻敬松扫视了一眼,发现了正在前院打扫车库的方淮,也没像旁边的战士一般躲上楼,反倒向教导员的方向走去,嬉笑了一声:
“教导员…”
随后从兜里掏出烟,给何老教递上了一根。
何老教倒也没拒绝,接过烟,发现是根黄鹤楼1916,奥运特制版的,65一包。
“也,抽得比老子还好嗦,在你爹车上偷的?”
闻敬松此刻也表现出了点狗腿子的样儿,没敢眼高于顶,嘿嘿笑着给教导员点上:
“买的,买的。”
大家的眼神都有些异样。
教导员的气场强得很,而且说翻脸就翻脸,闻敬松敢上去给他发烟,也只有背景大的,才敢这么搞了。
闻敬松也是故意为之,昨天方淮说买牛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