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打电话问也不怕,老子就是负责人,我说有就有。
黑士官听到这话,果然也没再问,背起了手,往里走。
“进来吧,跟我走。”
黑士官带着方淮,到了一楼的一个房间,上面挂了个手写的潦草牌子。
一班。
里面,跟特么个简易工棚似的,屁大点空间,6架床,还是上中下铺。
方淮再次懵了。
我尼玛,我想回酒店。
黑士官却严肃道:“报到了,就在这里待着,哪也不许去,包摆地上,随便找地方放,中午会有盒饭送进来,我会叫你。”
“…班长,上厕所怎么办?”
“旁边。”
方淮无语道:“能搞搞训练不?我出来几天没训练了,想热个身,我看那边有单杠。”
黑士官再次不耐烦了:“话太多了,叫你待着你就待着。”
说罢,走了。
方淮看着他的背影,脸不住抖了抖,刚放进兜里的手,又抽了出来。
这是培训吗?大哥,你一个临时单位,把老子关在这儿像坐牢似的,好吗?
我还特意买了包好烟,准备边散烟边聊呢!
四周的环境…
没环境,就只有铁架床,进门发现,墙角有张桌子。
训练塔差不多近在眼前了,都看不出使用的痕迹,上面连个绳都没有。
整个房间里,也是一股陈旧的味道,摸了摸床架,居然还有落灰。
墙角的烂桌子下面,居然还有个死老鼠?!
方淮麻了。
今天阳光不太强,上面二楼的沿还把里面挡住了,房间有点暗。
开灯,开灯。
“啪。”
“啪。”
“啪。”
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