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伤!还脚好…了的,呼…老子现在是老了,要是在你这个岁数,我打你十个!”
交战双方喷完最后一句,集体躺在地上用鼻孔和嘴巴进行涡轮增压,以图恢复点体力再战。
其实,俩人说的都是半实话。
方淮脚确实疼,一开始,疼得很,但后来,身体练热了,这种扭伤,身体一热,就像泄流阀门被打开了一半,真不怎么疼了,只是觉得有点别扭。
奎礼也确实是老了,他都四期到头了,16岁入伍,今年32,但要不是15年多的坚持训练,长期适应高强度,他也不可能强到把方淮逼入战斗状态,一直到现在重新虚脱的地步。
大家做了多少组,已经不知道了。
反正那个拿着两个小哑铃以示自己也在参训,还不断游走全场,训斥大家的讨打狗队长没有喊停。
没喊停,那就一直做。
“刚才我听谁说的,来晚了没吃上饭,没力气?没吃上饭!那是你们的运气!吃了的,今天晚上全都得给我吐出来!吐不完,别想睡觉!”
“我告诉你们!今天,只是开胃菜!别给我打报告!我这人听到报告就兴奋,就越想练死你们!”
“精英?尖子兵?比武冠军?你们以往的资历,以后的四十几天,只会变成更大的负重,压在你们身上!我希望你们训练的时候把你们那些不值钱的骄傲,灌进你们的汗水里,从身体里全部流出来!到了这里,你们就放弃了资历,放弃了兵龄!”
“在这里,实力为王!”
胡培洲举着那两个绝对不足五斤重的小哑铃教训着大家,让大家心里充满了骂声和怨念的同时,也明确了一件事。
在这里,没什么规则,他,就是规则。
三个小时过去,场上还能动的,都在竭力保持着呼吸节奏,在用一种不温不火的速度,尽量让身体能够恢复一点力量,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