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斯,”他听到詹姆说,“我们甚至没有在吃晚饭的时候看到你,而且你今天回来的时候白得像鬼一样。”
“哦……我都没有意识到。我拉肚子了。”卢平轻车熟路地说,压下罪恶感,“你知道,我的祖母……她好转之后高兴极了,一定要我吃一点她的慰问品。要不然是那个访客和她有仇,要不然就是那块蛋糕已经放了半年。说你自己的事情吧,詹姆,赶在我打呼噜之前。”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詹姆的语调似乎比往常更加谨慎:“莱姆斯……”
卢平这下真的有些惊讶了。通常情况下,小天狼星是唯一一个能让詹姆收敛一些的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得到这种声调了。
“怎么了,詹姆?”他问。
“得了,詹姆。”小天狼星说,“我来说吧。我们昨天跟踪伱了。”
卢平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花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浑身发麻,眼前漆黑。但是他本来就看不见三个人的表情。床帘将仅剩的一点光全都挡住了。
过了一阵子,他才意识到没有人说话。他能听到三个人的呼吸声,都离得非常近。
他们怎么还坐在这里,在一个狼人的床上?
“有什么想说的吗?”小天狼星提示道。
“对不起……”卢平艰难地说,“如果你们想要我搬出去……”
“你在说什么啊,莱姆斯?”詹姆说,“你为什么要搬出去?”
卢平的心中又升起了一点希望。
也许他们根本没有看到他变身,只是看到他被庞弗雷夫人领到打人柳边上,奇怪着他突然重病的祖母为什么生活在打人柳里面。
“你们跟踪我,”他尽可能用轻松的语气问,“是希望监督我有没有背着你们偷偷夜游吗?”
又是一片安静。卢平憎恶这种安静。它让他清晰地听见希望缩水和血液在自己耳朵中奔腾的声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