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服务员的外貌,身上的衣服配饰都和之前没有任何差别,但他就是“知道”这不是同一个,好奇怪。
搬着椅子回到调酒台,厉炅把调酒师留下的牌子移了移,让它刚好正对着那些客人。
餐厅原本的那两位客人已经用过饭离开了,这些客人到来后理所应当占据最好的那批位置。
歌剧院的客人们纷纷落座。
调酒师站在库房外的走廊上,思考怎么样把厉炅丢给歌剧院才不会引起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