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大鬼,它们这些弱小的家伙终究是害怕的。
这里气氛陷入僵持,现实的弹幕却刷得丝毫不慢。
“代入一下有点爽,爱了爱了。”
“不可以啊,冷静一点,什么都代只会害了你!/大惊失色”
“第一次看到鬼脸色都变了,原来它们也有很多表情啊。/偷笑”
“我能有幸看到一个副本被推平吗?可以吗?可以吗?/闭目祈祷/猫猫期待.jpg”
“为什么不气愤?你为什么不气愤!我好气愤!那是在践踏你的面子啊!它不给你面子你动手啊!快啊!不要跟它客气!(阴暗的爬行)(嘶吼)(扭来扭去)(手舞足蹈)(掐断自己的脖子)(死掉)”
“又疯一个……”
“没人在乎那个谁说的他能摇一个能打的来吗?”
……
妇产科主任不停揉着肚子,沉默数秒才做出让步:“您可以出去,至于其他人,他们必须把白大褂和工牌留下。”
厉炅还没开口,杨沉雎扯着铜铃的红绳往他身后一退,对妇产科主任笑得意味不明。
他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妇产科主任泛白的眼睛死死盯着杨沉雎,薄薄的肚皮上印出一只小手,它拍着肚皮想警告,却见五颜六色头发的青年着急地有样学样,拉着白蕖就想往厉炅那里靠,这种时候他倒是不嫌厉炅关注度高了。
“够了!”
妇产科主任肚皮上鼓出许多手脚,它失去了耐心,对白蕖等人警告道,“工牌留下,你们可以出去!”
话音刚落,一枚工牌就被杨沉雎对着它的脸弹了过来。
工牌停在妇产科主任眼前,不得寸进。
刹那间,周围办公桌上零零散散的东西尽皆悬浮起来,包括细微的灰尘和小砂砾。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杨沉雎道歉道得毫无心理负担,他甚至在笑。
妇产科主任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