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手。
侍者不进门……完全是因为它只有一只手啊,除了手没有什么好进门的。
“唉!”
杨沉雎状似遗憾地对断手叹了口气,还“啧”了几声。
断手顿住,宽松的布料抖了抖,它好像被气到了。
但杨沉雎不管它,他毫不留恋地转身,打算去别的地方溜达。
在一扇一扇的门之间。
包厢外的走廊上铺设着柔软的暗色地毯,墙面挂着一幅又一幅古怪的色彩拼接画,支着一盏又一盏烛台,烛台上点着鲜红的蜡烛……
一切直往一眼望不到的深处延伸。
眼前并没有收回去的面板还晃荡着杨沉雎的身份——演员。
试图往其他地方溜达的杨沉雎没走多远,转角的角落里就传出奇怪的声音。
“咔吧咔吧。”
一只滑稽的木偶从转角冲出来,色彩丰富的衣服在空气中翻飞,它长长的手脚打着滑,一颠儿一颠儿地跳起来抓杨沉雎裤腿。
“哎呀!你怎么在这里呀?”杨沉雎故作惊讶地把它抓起来勾着脖子甩来甩去。
木偶打滑的手脚一下就被甩的转了好几圈,不成样子了,它一时间张大了嘴巴想咬杨沉雎,但不知出于什么顾虑又把大开的嘴闭了回去。
那张粗糙简陋的木头脸上写满了愤怒。
而后,木偶弯弯的眼弧向下,它仍由杨沉雎甩来甩去,好像没有了脾气。
心眼很坏的杨沉雎把木偶丢来丢去,还往天花板上抛,他玩够了还特地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大鬼不要你喽!”
闻言,半空中的木偶剧烈挣扎起来,它“啪嗒”一声掉到地上,又摔出一道裂缝。
木偶不在乎,支着打滑的手脚爬起来。
“你要咬我?”杨沉雎蹲下来,和木偶在角落“对视”着。
木偶不会说话,只能愤怒地用动作谴责他。
“讲点道理,亲爱的。”杨沉雎用手托腮,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