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袭人没说话。
就她丈夫这骗鬼的话,她懒得回答。
崔向东再次闭上了眼,让脑思维飞快的运转起来。
小听听她们几个的裤衩,崔向东当然可以特光棍的承认。
让羊羊帮忙背锅小楼姐的那条,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大毛刷的那条,和阿姨的那条该怎么解释?
坦白从宽?
肯定不行。
那样会有损崔先生的正人君子形象——
“我真没想到,我家先生竟然有收藏小裤衩的癖好。”
袭人又说话了:“而我这个当妻子的,不但对此一无所知,更是没能奉献自己的一分力量。说起来,我是大大地失职。”
崔向东——
暗骂:“鬼才有收藏小裤衩的癖好!小楼姐那条不收不行,大毛刷那条差不多也是这意思。小粟姐那条是情趣,商白肉那条是纪念。小听听是瞎胡闹,阿姨纯粹是小手段。”
嘟嘟。
就在崔向东“我怎么感觉,我的怀里抱了一条蛇呢?她随时都会,恶狠狠的咬我一口,要我的老命啊”的这种错觉,越来越强烈时,柜子上的电话响了。
“我接个电话先。”
崔向东如蒙大赦,赶紧从被窝里钻出来,伸手拿过了电话。
暗中祈祷:“最好是需要我马上外出的工作电话。陪老灭绝睡懒觉这种事,简直是太要命了。她嘴上自称是贤妻,实则始终无法改变泼妇的本质。”
老天爷听到了崔向东的祈祷——
来电者,赫然是新区苗圃的总经理王大头:“崔书记,我是大头啊。是这么个情况,咱们苗圃不是按照苏总(苏琼)的建议,要扩大规模吗?扩大规模得占地,恰好得占用彭家村的一个养猪场。我们按照相关规定给予双倍补偿,但养猪的彭老六,却贪得无厌的要十倍赔偿。为此我们争执不下,今早发生了一点冲突。”
“是吗?”
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