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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才’咦’了一声:“我怎么跪着?”
“少废话,继续说!”赵福生沉声道。
周大被她喝得一抖:“那疮一长大了,竟似是长出了一些斑痕,而且疼痛钻心,我叔爷一宿一宿的睡不着。”
周大既然能当差役,自是世袭的,他家里叔爷能为吴家守门,也算有门路。
叔爷生疮后,先是要找城里大夫。
大夫一请来时,那疮已经长得更大了,疮上的斑痕也变得更加清晰,“看上去像是眼睛、鼻子,仿佛一张缩小的脸被压过了疮中,吓人极了。”
事隔二十来年,回忆起当时情景,周大柱仍脸色发白,嘴唇哆嗦个不停。
周家的叔爷病如山倒,瘫在床上痛苦的呻_吟,已经连话都没法说了,只以求救的眼神看向众人。
那时请的就是杏林苑的大夫,揭开他的衣裳,发现他身上的疮。
一夜功夫,又比前日还大,疮上浮现出一张张诡异的’鬼脸’,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最后治了吗?”武少春好奇的问。
“治了。”
杏林苑的大夫名不虚传。
旁人不敢碰的疑难杂症,他们都敢一试。
“杏林苑的大夫说,这种叫’鬼脸疮’,兴许是瘴毒导致的,当时城里已经有了好几例——”
周大柱说到这里,赵福生皱眉道:“等等。鬼脸疮?竟然有了名字?”
反正事情已经说到这里了,其他差役便也道:“确实有这样一种病,兴许是一种传染的瘟疫,也有可能是城中的某种瘴气。”
说完,俱都不约而同的摇头:“反正说不清楚。”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金县有瘴气吗?”姜英问道。
其他人点了点头:“有哩,一般晚上才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