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怎么缠?”刘义真心中一动,追问:
“厉鬼标记?”
他这话音一落,众人不由自主的心脏一紧,接着俱都转头看向赵福生。
张传世也在看赵福生。
他向来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在镇魔司内逗猫惹狗,四处树敌,平时大家对他都很不客气。
此时他虽仍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但眼里却难掩担忧之色。
赵福生面无表情的回看众人,半晌后故作严肃的摇头:
“暂时没感觉到异样——”
蒯满周大眼睛里露出怀疑之色,她不相信的凑近赵福生,伸出一双瘦巴巴的小手在赵福生身上摸索。
但厉鬼的标记无形无色,小丫头摸了半晌,也摸不出个所以然,又将脸凑了过来,鼻翼不停的细微张合发出‘呼呼’的嗅闻声,那神态看着像只小狗。
“兴许是会有标记,但至少目前我没发现,也有可能是匾额过少拼合的缘故。”
赵福生五指张开,抓住蒯满周的小脸,将她推开了一些。
小孩不死心,手脚并用,如猴子爬树挂在她身上,仍四处乱嗅。
“也有可能。”
张传世点了点头。
他原本不是驭鬼者,也不与鬼物打交道,在入镇魔司前,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关于镇魔司匾额的消息,他也只是一个二道贩子——最初的一些线索是从纸人张处听来的,半知半解,对一些详细的内情并不清楚。
此时赵福生这样一说,他立即就信了。
“这个厉鬼的法则是什么?”赵福生见安抚住了众人,不由微微一笑,又顺口问了一声。
她神态自然,不见焦虑,对厉鬼法则的话题并没有过多停留,张传世更以为先前只是虚惊一场,心中更是放心了许多,闻言就老实道: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