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钱忠英的大儿媳当时因‘初夜权’的缘故,受胡时摆布。
这些念头一转,再配合钱忠英的神色,以及那女子羞愧、不安的神情,便已经猜得出端倪。
‘唉。’
赵福生无声的叹了口气。
说话的功夫间,钱家长媳洗了桶提了热水上来,焦虑不安的双手交握,一会儿偷看孩子,一会儿偷看公公。
赵福生问: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见她的话题一直在孩子身上打转,女人脸色惨白得不见一丝血色,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出声。
钱忠英倒没发脾气,闻言道:
“叫胡来,”
他这话正验证了赵福生猜测。
“叫钱胡来。”
他一说完,赵福生就笑了:
“钱来?”
气氛本来有些尴尬,但她这样一说,钱忠英也绷不住笑了:
“是,钱来、胡来、钱胡来,大人喜欢哪个名字都行。”
“我看着钱胡来就很好,老钱,你也是个记恩的人。”
赵福生大有深意的道。
“是、是是。”钱忠英点头,他看了怀里的孩子一眼,最终长叹了口气:
“大人说得对——”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几分释然之意。
他的长媳是‘初夜权’的受害者,当时全家面对这样的法则无力抗拒。
说到底,后来也正是因为长媳的缘故,一家人才能在后来文兴县鬼祸爆发前保住性命,最终得以在上阳郡安身立命。
“以前是我钻牛角尖了,这个世道,活着才是真的。”
钱忠英道:
“文兴县大部分的人没了,我们还好端端的,不缺吃、不缺喝的。”
“就是。”孟婆笑了一声:
“我看你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