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但脸色却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灰白色。
这种颜色不像是活人,仿佛死了许久的尸体。
‘他’是何时出现的,众人全无察觉。
男人身穿诡异的黑袍,身后却系了一身细白的披风。
这一打扮不伦不类,十分古怪,却细看之下有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契合。
那披风上黑气翻涌。
马超元仅看了‘他’面容一眼,便心生惊惧,体内厉鬼都像是受到了极大震慑。
他正惊惶之际,却见那男人额心不知何时渗出一滴殷红的血珠。
“赵、赵大人——”
马超元一见此景,刚要喊一声,却刹时之间觉得额心胀痛,眼眶也一阵阵发紧。
“闭眼!”
赵福生喝斥:
“不要直视真神的眼睛。”
马超元听她这话,胆颤心惊之际本能立即闭眼低头。
眼睛一闭上,那眼眶内盈满的血水立时挤了出来,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流。
臧雄山睁开了第三只鬼眼,鬼眼珠子内盛满怨煞之气,随即想展开法则标记。
只是厉鬼刚一动,便被赵福生以功德值压制。
她请神分伥归位。
二郎真神受封神榜压制,矗立半晌,接着鬼披风无风自动——那披风的末端一截人皮无声断裂,缓缓从厉鬼的身体飞荡到半空。
落地之时,这一小截鬼皮化为一个空荡荡的人俑。
那人皮轻飘飘的,内里空空,脑袋后的黑气长长的荡在身后,走动间脚跟不沾地,黑气飘飘如头发,令得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脑海瞬间空白,连呼吸都滞住,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马超元低垂头下来,没有看到前方的动静,但他感应到身旁令使们这一瞬间身体细微的变化。
恐惧、绝望在沉默中静静传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