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兴趣。”
“更何况——”她语气一顿,接着话锋一转,“我看余灵珠不顺眼,封个王将而已,她推三阻四,就算没有武清郡的案子,她仍在其他地方找麻烦——”
赵福生生出逆反心理:
“如果武清郡真有诡异,我偏走这一趟,要是办成了这案子,有没有王将之名就无所谓了。”
她话说到这个份上,众人自然便无异议了。
谢景升深深看了她一眼:
“封都大人也猜到你会这么说,案卷已经准备妥当了,你收回匾额之后,可以进入保管卷宗的内阁翻阅。”
将这事儿定下后,谢景升道:
“我们距离东城最近,索性先从东城将匾额取走。”
赵福生笑了笑,只是点了下头。
马车一路疾驰,约一个时辰左右进入城东。
一入城东之后,车辆通行明显顺畅许多。
地面被清理过,沿途的商贩、行人几乎被清走。
武少春往外探头看了一眼:
“大人,今天商铺没开门。”
这已经近乎全城禁严的状态了,应该是与赵福生取走五城匾额,并重新打下鬼烙印是有关系的。
五城鬼匾十分重要,封都却允诺送她——这便如同无形的默契,他以此为报酬,邀请赵福生走隶州。
孟婆一看街道,立即就明白赵福生先前坚持要办隶州案的缘故了。
“大人——”
她叹了一声,“怎么年纪轻轻的,心思却如此活泛呢?”
范必死想起当日自己曾与赵福生的对话,她提及过一点:唯有曾身处复杂的环境,小心看人脸色,最终才会养成谨小慎微,且八面玲珑的性格。
……
待到车辆停靠在城东镇魔司前时,镇魔司的大门处已经有不少人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