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一种诅咒?”
“你才是鬼!”王之仪冷冷道:
“再胡说八道,我给你嘴上涂层封口的胭脂,你别说话了。”
武少春忍无可忍:
“你真是不讲道理——”
“好了、好了,大家也别吵了,之仪命苦——”
“妈了个巴子!”范无救忍无可忍:
“咱们这些人,谁不命苦啊?就她命苦?”
他一句话说完,众人便不出声了。
就连恼怒的余灵珠也沉下了脸。
马车内静默了片刻。
挑起事端的王之仪也丧失了吵架时的冷漠,整个人变得死气沉沉,重新开始折腾她手上的人皮,不再出声了。
赵福生正想深吸一口气,陈多子体贴的递了张干净的软帕子过来:
“大人,把鼻子捂住吧,这车里味道臭。”
她语气柔柔的,但话里却隐隐透出几分攻击之意,说话时还看向了王之仪与余灵珠。
赵福生确实也受不了了,拿帕子将口鼻掩住,正要说话,余灵珠也捂住鼻子:
“姓王的,我说你也差不多得了,一天天的像是失心疯了,拿张人皮走哪缝哪,用的东西也像是坏了,熏得人眼泪都要流了。”
王之仪默不作声,拿针一连戳了那已经半花的人皮嘴唇好几下:“扎小人、扎小人。”
两声之后,余灵珠的嘴唇上涌出两点米粒大小的血珠。
她倒吸两口凉气,心中格外恼怒。
时光重置,她回到赵福生接过陈多子帕子的时候,余灵珠嘴唇没有了伤口,但仍隐隐作痛。
她心中无名火起,起身一把抢过王之仪手里的人皮,掌上用力,两下将其撕碎,接着歪头挑眉,一脸挑衅的盯着王之仪看。
“好了、好了——”
蒋津山大感头痛,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