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口锅炉,正往里熬着汤汁,汤水沸腾了,‘咕噜噜’的冒泡不停。
帝将同行的王令等人不敢吭声,余灵珠也抿住了嘴,王之仪一脸的不高兴,可好在谁都没说话了。
这一安静下来赵福生耳根子都舒服了。
甚至因为太过安静,她似是听到了尖锐的耳鸣声。
半晌后,她再度开口:
“王之仪、蒋津山,我问你们,你们有没有来过百里祠?”
“没——”蒋津山正要说话,王之仪突然尖叫:
“你跟她说话做什么?要你抢嘴,她要问话,自有我来回答,你打的什么主意?”
“之仪,我只是——”
蒋津山正要解释,赵福生额头青筋乱跳。
王之仪见好就收,喝完蒋津山,冷哼了一声道:
“没有!什么百里祠,听都没听过。”
“你们来过几次隶州?进过几次武清郡?”赵福生再问。
王之仪就道:
“来过一次,就是为了武清郡一案来的——”
她话音一落,赵福生又道:
“有没有遇到危险?”
王之仪原先不明白她为什么一直问这些粗浅的问题,听到此处,她倒是心中一动,猜测着:莫非赵福生一行先前在村中闲逛时,遇到了什么诡异事?
这些诡异事还是与自己及蒋津山相关的?
她正心中胡思乱想,嘴里却不停:
“没有,当时顺利进了武清郡,见了常家人,留足了七天,便启程回京。”
说到这里,她手掌像钟一样不由自主摆了两下,她柳眉一皱:
“死男人,你动我手干什么?”
“留七天是因为受镇魔司魂命册所制。”蒋津山提醒。
王之仪哼道:
“是。那时我们也受贾宜所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