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笑眯眯的道。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伍次平露出懊恼的神色,忍不住提手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
“死嘴,每次都管不住。”
他骂骂咧咧:
“这鸡八烂嘴,总有一天转生到穷鬼农奴家庭,身体被人制杀成器物就老实了,妈的巴子。”
赵福生笑:
“明白了,看来在这里,一些人的名字是属于禁区,无法提及了。”
说话时,她去观察伍次平的脸色。
他极力压抑情绪,但仍被赵福生看出端倪:
“不止这些?”
“……”伍次平一脸无语看她,赵福生道:
“看来这里的水很深了。”
她想了想:
“那我们再问祭祀,祭祀的目的是为了讨老爷欢心,虽然百里祠距离武清郡有一段距离,但是老爷总有办法得知此地的事。”
说完,她的视线落到那根长凳上:
“这凳子是常府之物吗?”
“是、是的。”
伍次平点头:
“这是属于老爷的载物。”
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提了,他索性再说道:
“只要有载物的地方,就有老爷在。这样和你们说吧,要想在武清郡生活,就必须要有老爷的载物,这样才可以进行祭祀,为自己积累功德。”
“也就是说,‘老爷’在武清郡无处不在。”赵福生若有所思,伍次平闭紧了嘴巴,没有反驳。
这两句对话里透露出大量的信息。
众人再看这条长凳时,表情就不同了。
“祭祀要怎么做?”赵福生再次问道。
伍次平皱起了眉头:
“赵大人,我领封都的情,又见你为人爽快,已经说了很多话了。”
他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