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回手,微微皱着眉头。
看希月的样子,似乎前不久才刚哭过。
也不知道,她在这里站了多久,刚才的话又听到多少。
“自己的相公都快要变成人家的了,我还在屋里养什么胎?”
“我的心得是有多大?才能躺得下去、睡得着!”
希月嘲讽地勾了勾嘴角,目光冷冷地看向眼前的两人。
一个是她的新婚相公。
另一个......是曾和她一起住在小院子里,相互依偎过的好姐妹。
“你又多想了不是?”
“听说怀了身子的人,就爱胡思乱想。”
“我看你啊......就是闲得没事干,就喜欢瞎想瞎胡说。”
大贵嘴上反驳着走向希月,一把拽住她的手,打算将她拉回暂住的屋里。
“你放开我!”
“我瞎想瞎说什么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刚才在院子里,你们两个说了什么,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还有......早上肖嬷嬷赏给我的份例点心呢?”
希月一想到刚才的那一幕,整个人就像不受控制似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她的好相公,当着她的面差一点就要搂上别的女人。
这让她情何以堪?!
虽说刚才在屋里,她信誓旦旦地跟娘亲提起,打算和离单过。
可真的让她看到,相公和余冬玉之间,非比寻常的亲昵。
她的心里,只觉得比针扎、刀割,还要疼痛百倍。
“我就知道你小家子气。”
“不就是一份点心吗?你一个做管事娘子的,缺那一份点心不成?”
“你就不能同情一下冬玉,她只是个做扫洒的丫头,能吃到什么好东西?!”
大贵理直气壮地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