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分明相公之前待她很好。
他们夫妻之间,明明过着蜜里调油般的日子。
到底是为什么?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变得不一样了呢?
“你......”
大贵的脸色一红,越发羞恼起来。
“我对冬玉怎么了?很正常啊!”
“我只是同情她一个弱女子,刚跟二贵和离,又没了爹娘家人帮衬,多照顾她一二罢了。”
“怎么到了你的嘴里,竟变得如此不堪了呢?”
他后退两步,目光中透着几分漠然与森冷。
“我的脑子里,可不像你似的,有那么胡乱龌龊的想法。”
“我自认为行得正,坐得端,对得起天地良心。”
希月指着大贵的鼻子,很想质问一声,那五百文的抹额银子,到底去了哪里。
看着一旁眼巴巴望过来的余冬玉,她顿时话风一转。
“你说!你敢对天发誓,你跟我相公之间清清白白,没有一丁点儿的不轨之事?”
眼看着战火扩散,大贵不由得慌了手脚。
他和余冬玉之间的二三事,哪里经得住希月细问细察?
原本,他还能理直气壮的质问几句,真的被希月问出什么来,他又该如何在顾家立足呢?
“你好端端的,扯上外人做什么?”
“再说了......你这话问得稀奇,我能跟一个前任弟媳之间,有什么事?”
“你怎么连我和她都敢攀扯?”
他越是表现得慌乱,希月越发觉得问题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她冲到余冬玉的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子。
完全忘了自己也只是一个,还怀着身孕的娇弱小女子。
“希月姐姐......你松开我......”
“我什么也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