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好的帮着他们打理江山,爱护百姓,也不要想着再来见我了。”
“我不!”燕王道,“你我手足同胞,我岂能不见你。”
一时间的急促,使得他又咳嗽起来。
杨奕凝眉:“快回去吧,眼看着入秋了,再不当心些,只怕又要把旧疾勾出来了。”
说完他击了击掌,将贺昭和先前那执灯笼的太监都唤了过来:“好生送殿下回房。”
说完他便抬脚往山下走。
“哥哥!”燕王在后头喊:“你既然还不会离京,那你至少告诉我你住在哪里,我这个样子,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与你见几次面,你就成全我,可好?”
杨奕停下步伐,咬牙握了握腰中的剑柄,然后解下了剑柄上的剑穗,隔空抛了给他:“见面与否,就看缘分吧。你我兄弟一场,这个留给你做个念想。”
说完他单脚点地,便如同鹞鹰一般的掠向了山下。
燕王追上前两步喊他,确实再也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他停步看着手上的穗子,攥紧在手心,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焚烧过纸钱的土堆。
远处的树上,傅真与裴瞻对视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向后腾跃,离开了树林。
……
贺昭已经奉命去送燕王了。
杨奕独步出寺,沿着胡同一步步朝前走着。
临近中秋的月光明晃晃的,照得被磨得光滑无比的青石地面十分敞亮。
这个时候路上几乎已经没有了人,两畔的民居也早就已经熄灯了。
只有间中几个大户人家门前的灯笼,将路过的他的影子拉长又压缩,压缩又拉长,孑然而立的高大的身影,因此拥有了万分孤寂。
胡同外的大街上,倒还有几件未曾打烊的铺子。
第一间映入眼帘的,是间酒坊,店家老远就开始了热情的招呼:“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