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对南齐来说是比丢失城池更无法接受的损失,所以他们一定会尽全力救援雍丘。”
术不列微微颔首,认可他的判断。
也宁大受鼓舞,继续说道:“再一个,敌方定北军在石泉城外取得大胜,陀满将军被迫败退,在齐军看来至少一段时间内,我军没有办法再度威胁到石泉等地,甚至都不敢再南下进逼翠亭。这一战毫无疑问给了齐军足够的自信,哪怕他们只有少数步卒都能守住城池,骑兵自然可以驰援雍丘。”
术不列沉吟不语。
无论有没有收到对方骑兵西进的消息,他都可以选择按兵不动,只需要将这个情报送给庆聿恭。
问题是他不能这样做。
战事开启之初,庆聿恭交给他和陀满乌鲁的任务就是在东线给靖州军施加足够多的压力,并且在出现机会的时候及时把握。
如今陀满乌鲁部遭受重创,虽然还有万余兵力,但是这场败仗对军心士气的打击很大,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整,所以继续施压的重任全部压在术不列身上。
倘若他眼睁睁看着齐军骑兵驰援雍丘,除了给庆聿恭送信之外什么都不做,只在东线干耗着,最后必然会落一個贻误军机的大罪。
然而术不列担心的是齐军骑兵虚晃一招,故意在景军斥候视线里做出西进的姿态,然后又悄悄折返杀一个回马枪,在景军攻打翠亭的时候故技重施,那会导致景军在东线的布置毫无作用。
也宁小心翼翼地问道:“大祥隐可是担心齐军骑兵在使诈?”
术不列点了点头,道:“陀满乌鲁的部下暂时很难卷土重来,我军自然要更加小心。”
也宁试探性地说道:“大祥隐,我们的人如今远远坠在齐军骑兵后面,只要确认对方远离就可以对翠亭动手。再不济,齐军骑兵一旦回转,我们的斥候速度更快,完全可以及时将消息送回来,那时大祥隐依然可以从容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