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使满面忐忑之色。
这又是一个坏消息。
帐内众将神情沉肃,不过没有表现出太紧张的情绪。
虽然东路军没有完成对七星军骑兵的绞杀,但是也不会影响到西线这边的局势,充其量只是有些可惜。
然而庆聿恭眉头微皱。
蒲察见状便恭敬地问道:“王爷,可有不妥?”
庆聿恭微微摇头道:“无妨,继续军议。”
七星军骑兵?
确切来说那才是陆沉真正压箱底的嫡系,他们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定州,说不定这时候已经在绕路赶来雍丘战场。
难道这就是对方的杀手锏?
帐内气氛逐渐热烈起来,庆聿恭静静地听着众将畅所欲言,心中却已经给那支脱胎于绿林草莽的凶悍骑兵划上一个记号。
看来在后续的决战当中,这支五千人的精骑很有可能变成左右胜负的奇兵。
庆聿恭面色从容,他这一生经历过太多的考验和坎坷,既然此刻已经有了提防,肯定会做好对应的准备。
只是不知为何,他心中隐约有几分忧虑。
同一时间的齐军中军营地内。
帅帐之外,矗立着荣国公萧望之的帅旗,所有普通将士仍旧以为萧望之才是这一战的主帅,厉天润则留在白马关休养身体,只有各军都指挥使一级的将领才知道真正的决策者是山阳侯陆沉。
这段时间他们已经召开过多次军议,商量如何对付雍丘城外的景军主力。
有所进展,但是还没有形成最终决议。
之所以在没有定策的情况下进军,原因也很简单,这一次不是景军求战,而是齐军要寻求决战,不能让景军从容地撤回去。
“这倒是个好消息。”
帅帐内,萧望之面带微笑看着坐在对面的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