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碰撞,只是游骑斥候之间的争斗,以及两次小型的厮杀,战果亦是不分胜负。
这天午后,景军众将接到命令,相继赶来中军帅帐,一进来便发现气氛十分凝重。
他们抬眼望去,不由得心中一凛。
坐在帅位上的庆聿恭脸色阴沉,一改往常的淡定从容。
庆聿恭少年时便以武学天赋惊艳世人,十七岁从军很快就展露天分,不到三十岁就从其父庆聿定手中接过庆聿氏的大权,而立之年便是景军赫赫有名的南院元帅,这样的履历可谓人人敬畏。
这些景军大将从未见过自家元帅有过失态的时候,像现在这样将情绪摆在脸上的情况都很罕见。
帐内一片肃然。
庆聿恭环视左右,缓缓道:“刚刚接到河洛城的飞鸽传书,王安借举行五十岁寿宴之机,在席上直接翻脸动手,暗中准备数百名王家豢养的高手死士,杀死了温撒、程昌言、陈孝宽和燕国朝廷三十余名高官,仅有王师道一人幸免,但他也身受重伤只能勉强理事。杀人之后,王氏大宅陷入火海,河洛城内一片混乱,王安、王承及王氏族人连夜从河洛南门逃走。”
死一般的寂静。
纵然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众人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无不目瞪口呆。
平心而论,这些人并不在意燕国朝臣的生死,甚至巴不得那些不听话的燕人死得一干二净。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虽然不能说对天子的心思了如指掌,也知道大景将燕国疆土完全纳入治下已经是必然的事情,尤其是在前任燕帝张璨身死之后,景朝便已经加快脚步,只等这一战尘埃落定便会动手。
然而这些人死的不是时候。
没人能断定景齐之战还会持续多久,对于前线军队来说,一個稳固的后方有多重要无需赘述。
如今王安带着翟林王氏直接叛逃,还在走前将燕国高官一锅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