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李云义关系亲近,笑道:“三郎,我给你寄去的东西可还满意?”
听到这句话,李云义漠然的眼神多了几分暖色,点头道:“很满意,你有心了。”
“说这话可就生分了。”
陈文学握着酒盏,感慨道:“只恨我不能做得更多。”
李云义嘴角一勾,目光扫过其他人,缓缓道:“刚到五林寨的时候,我以为这辈子都会待在那个生不如死的地方,难为你们都还记挂着我,都让人给我送了东西,可见当年的情义不算虚假。”
众人尽皆喟叹不已。
丁国彦见气氛有些低沉,便岔开话题问道:“三郎,以前那个跟着你的谋士呢?我记得叫做顾全武,怎么今日不见?”
李云义哂笑道:“死了。”
场间忽然安静下来。
李云义饮下杯中残酒,幽幽道:“我竟不知顾全武是织经司的人,难怪当初很多事情都逃不脱先帝的双眼,只可惜此人死在我被流放的途中,不能亲手砍下他的脑袋。”
虽然他没有明言,但这些纨绔子弟已经明白,那个顾全武肯定是身份暴露,然后悄无声息地死去。
其实他们对这种事并不陌生,谁家府上没有几个织经司的眼线?
若是察觉那些暗桩的身份,要么安排一个闲杂事务养着,要么暗示几句对方便会撤走,一般不会采取太过激烈的手段,也只有锦麟李氏拥有这样的底气。
陈文学勉强笑道:“这种内奸死便死了。三郎,回京后有何打算?”
李云义不动声色地说道:“我如今是白衣之身,不过是靠着家里混吃等死罢了,往后还望诸位兄弟多多提携。”
众人赔笑,连道不敢。
李云义的脸色缓和几分,问道:“谁知道那位山阳郡公的近况?”
这个称呼让众人心中五味杂陈。
放在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