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返。”
元行钦恭敬地说道:“侯爷神机妙算,末将佩服。”
“我们就不必相互吹捧了。”
韩忠杰笑了笑,话锋一转道:“今天请二位过来,一是商议确定接下来的方略,二是请你们看一看山阳郡公的复文,其实这两件事可以合二为一。”
刘守光和元行钦都露出好奇的神情。
韩忠杰从案上取来两份誊抄好的复文,分别交到二人手上。
片刻过后,刘守光沉吟道:“山阳郡公此言……似乎是担心景军使诈?”
韩忠杰点头道:“应该是这样。”
见他没有直接表态,刘守光便谨慎地说道:“在我看来,郡公的担忧不无道理。兀颜术身为庆聿恭的继任者,定然不是无能之辈,他不可能笨拙地死守每一座城池,初期战局的胜利不代表我军再无阻碍。”
韩忠杰并不意外他会支持陆沉的看法。
刘守光其实是大齐军方高层难得的忠厚人物,他曾经亲眼见证陆沉在一夜之间平定叛乱,对那个年轻人的军事才华非常认可。不过他也知道天子和陆沉之间存在的问题,所以说得比较委婉。
韩忠杰沉吟道:“那依都督之见,兀颜术可能会采取怎样的手段?”
刘守光思忖片刻,徐徐道:“景军在河洛西南防线常备兵马五万有余,以桐柏城为核心。兀颜术在东线布置的守军大略有六七万,也就是说他能动用的后备兵力,即河洛城里的守军在四万左右。在没有其他援兵的前提下,兀颜术在西南战场满打满算只能调集八万兵马,很难对我军造成致命的威胁。”
元行钦插话道:“如果景国皇帝能在短时间内解决庆聿恭,或许可以调动兵马南下支援兀颜术,不过这种调动无法做到悄无声息,我们可以提前察觉。”
“元总管言之有理,不过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刘守光看了一